“想不想做?”
沈西砚红着一张脸,这下他的眼睛里不再是泪水涟漪,而是春水荡漾。
柏屿忍不住吻了上去,笑着说:“那不回答我就当默认咯。”
沈西砚用手背遮住眼睛,羞赧地说:“可是我不会…”
柏屿低低地笑,“巧了,我也不会。”
沈西砚的心脏狂跳起来,难道柏屿和自己一样,也从未…从未…有过?别人都说他是巴厘岛的浪子,私生活很丰富,怎么可能也跟自己一样…虽然他不介意他的过去,但从未想过他跟自己一样,怎么可能,怎么可能…沈西砚胡思乱想起来,“你没有骗我吧?”
“骗你什么?骗你我还是处男?”柏屿好像丝毫不介意,反倒是大笑起来。
沈西砚的脸更红了。
“你竟然还有处男情结。”柏屿笑得更大声了。
“我没有。”沈西砚弱弱地反驳,“我只是没想到,毕竟你那么受欢迎…”受欢迎到娜娜广场唯利是图见钱眼开的女郎们都愿意倒贴。
“是啊,便宜你了,我的初吻也是被你拿走的。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?”柏屿诱哄着他。
沈西砚激动地双手环住他的腰,紧紧地抱住他,“我可以负责一辈子。”
柏屿虽说不会,但他还是果断地抱着他朝房间走去,他们一同倒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。
床单的味道很好闻,跟沐浴露的木香味不同,带着一种淡淡的玫瑰花香,沈西砚喜欢这个味道,一躺下就感觉自己沉溺在里面,不愿意起来了,他忍不住说,“好香。”
“喜欢这个味道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以后都睡我床上,好不好?” 柏屿是故意逗他的,以为他会扭过头去偷偷脸红害羞,没想到他竟然点了点头。
柏屿捏着他的下颌,忍不住对他又是一阵亲一阵咬,想不到小天使也要开始堕落了。想到那个让他堕落的人是自己,柏屿的心也狂跳起来,他迫不及待地拉开床头柜。
“你怎么准备着这些东西?”
“神棍说我一定用得着,搬过来的时候他送我的。没想到真被他说中了。”
柏屿一边拆包装,一边盯着沈西砚,现在他的眼中生起了浓浓的欲望,像一只准备进攻猎物的豺狼,沈西砚既害怕又期待。
天边忽然有一道光闪过,随后闷雷从远处传来,窗外骤然晦暗下去,狂风呼呼刮起,紧接着雷声轰鸣,响彻天际,房间里‘咚’地一声,空调停止了运转。
“停电了?”
“好像是跳闸了。”
“没事吧?”
“正常,雷雨天有时候会这样。你害怕了?”
“我怕黑。”
“那你抱紧一点。”
“我冷,你干嘛把我的衣服都脱掉。”沈西砚的语气少有的娇嗔,挠得柏屿心尖难耐。
柏屿掀起单薄的被子,把它盖在两个人身上,然后继续埋头在沈西砚身上轻轻重重地咬,“上次下大雨,你被大雨淋成那样,我就想把你衣服扒掉了。等会儿就热了,还记得那会儿在山洞里面,你本来冷得失温,后来是怎么热到颤抖的吗?”
沈西砚怎么会忘记,这五年,他的生理需求都是在不断回想之前的画面才自己解决的,山洞里面一帧一幅他不仅没忘,反而越来越清晰了,“难道你还记得?”
柏屿喘着气:“我第一次用手帮别人,怎么会忘记。”
“是谁说那只是一种纯医疗救助,人道主义行为,不要让我想歪的?”
柏屿后悔不迭,没想到自己打自己脸。
“你当时真的对我没有一点别的想法?”沈西砚把五年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。
柏屿咬住了那张尖锐又执拗的嘴巴,“傻瓜,你以为我对着谁都能硬吗?”